本帖最后由 天一谷 于 2011-4-11 22:51 编辑
不是平阳吏舍人,不亲文牍不亲民。
吾观治国如禅坐,卧久蒲团暖若春。
国家要强大,民众要自信,民自觉自醒,是自然法,好比自然十日能生叶,民他觉他醒,便是有为法,好比人工三年刻叶,十日生叶而叶成,三年刻叶而叶死。
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自觉自醒呢,我们的办法是中正,政府中正,才能少欲,少欲才能清静,政府清静,才能无为,政府无为,社会才能自觉,自觉才能有为,有为才能强盛。所以中正而无为,无为而自觉,自觉而有为,有为而至治。
所以,诗的作者清静无为,是为了读者的自觉有为。诗与国家如何不是一体同道。
断于君则亡,断于官则强,断于民则王。就是自然的威力。
吾观国家之政,深可忧哉!政府夺民间资源,外资挤中国资源,民不能自觉,日枯日朽,而政府之强大,是一时之强大,怎么能够依待,老子说,执锐者不永葆其真,政府之强大,如同执锐,锐不可长保,民众之强大,如同抱缺,是足以屈伸。又曰,抱朴守缺,永葆其真,是抱民之朴,守民之缺,故能永葆其真。
政府之强大,国有之强大,是贤人之政,遇贤人则强大,遇不贤人又息焉。民间之强大,是势至之强大,遇贤人,相互发明,遇不贤人,又能约束。所以终究无不虞之隙。
吾有数恨,法制不张,民不自觉,圣人不出。
凡改革者,不可不借刀杀人,借民众之刀,杀盘据之人。民众之刀,是自觉然后有。凡改革者,以不流血为最好,为自觉者只可为以是民众,不可是官吏。中国之革命,虽胜犹败,是为什么呢?以革命之后,自觉之民众上升为他觉之官吏,故数千年逡巡不进。
故曰末世防禁多,是防民众自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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